质问（1 / 2）

她如今这幅破败孱弱的身体，是因为替他挡了一剑。要是没有她，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熬过在北国做质子的那段日子。

她对他的好，他看得清清楚楚！从来，也不曾忘过！

她是母妃最喜欢的女孩，母妃在世时就吩咐过他，让他这一生，务必要好生待她，不让她受任何委屈。

“现在，你还想狡辩吗？”历爵冥没有阻止曹媛媛的求饶，只是神色疏离。

在他的脸上，曹媛媛再也看不到关心，再也没有了往日的温情。他以前，待所有人都可以绝情，对所有人都可以冷眼恶语相待，独独对她，他不会伤一分，不会让她受任何委屈。

现在，这些，他通通都要收回去了吗？

“皇上，现在你已经不相信我所说的每句话了，就算我说是北小暖她故意离间我们的关系，你也不会信了。”曹媛媛失神地跪坐在地上，神色哀戚。

“皇上，臣妾这么多年来的相伴相守，没有一刻不惦记着皇上，皇上你都看不到吗？为什么因为那个女人，你就要抹杀臣妾为你付出的一切呢？”

曹媛媛抚着心口，面色越来越苍白。

北小暖，你赢了！

看着曹媛媛捂着心口昏倒在了地上，历爵冥还是忍不住上前抱起她，大声吩咐着殿外的宫人，“速传太医？”

媛媛她身子本就孱弱，他如今这样的逼问，当真是要把她逼上绝路......

虽然对她，他从来都不爱，可是，她却是他在这个世上唯一感激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