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6.林杉的辞呈（1 / 3）

胡畔摇了摇头，像是对小瑞说，也像是对自己说。

“我爱过。因为爱，我现在变得这么痛苦。我的心，再一刀一刀的被他凌迟。可是，我从不曾后悔过。即使这样的痛，我觉得也是值得的。如果上天给我重来一次的机会，我还是要遇到他，就算心再一次的被他狠狠捏碎，我也会笑着对他说，亲爱的，手会痛吗！”

小瑞沉默了，他不知道爱上一个人是什么滋味，胡畔的话，让他不得不觉她好傻。可是，他的心里也升起异样来。如果这辈子也有一个女孩会这样的爱他，那该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

幸福？呵呵，对于杀手来说，这是多么奢侈而又遥不可及的东西。

小瑞虽然知道自己的身份，已经毫无幸福可言，可是他第一次，也想要尝尝幸福的滋味。

小瑞虽然心疼起胡畔来，可是他又摇了摇头，自我解嘲的笑了笑。

自己这样想又有什么用呢，方辰逸是个什么样的人，他的心狠手辣冷血无情，是出了名的，小瑞怎么敢去忤逆他，这样，他会有比死还难看的下场。

“小瑞。”

胡畔轻轻的低呼着，连说话的声音，都带着哭腔，此时的她，心中好像涌起无尽的哀伤，却不知道该对谁说。

“胡畔，我在。”

皇甫承安一路飞车，待开到他认为是一个绝对安全的地方，他拿出胡畔暗中递给她的纸条，见上面写着：去找雨泽，对手太可怕，只有兄弟齐心，才能齐力断金。

小瑞回答道，他知道他心里的感觉是一个多么危险的讯号，可是，他没有办法忽略掉胡畔的感受，没有办法，不去回应她。虽然他也很怕自己掉进那个危险的温柔陷井，但是，从看到她的第一眼起，他已经做不到对她置之不理了，虽然他什么也做不了，但是听听她说话，也是好的。

胡畔继续低吟着。

“小瑞，你爱上过什么人吗？”

小瑞的心也跟着灰色起来，胡畔问他的问题，是个再简单不过的问题，是个人都应该爱过，可是，像他这样的杀手，根本就不能被称之为人。

“没有。我从未爱上过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