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五 你们，都给我死！（3 / 4）

女子幽深的眼睛从分叉的刘海间露出来，一眨不眨地看着我，然后用她那跟死人差不多的艰涩声音对我说：

“……是我的灵元金丹……它给了你我的法术……”

然后，我突然笑了。

“喜欢。”

我回答她。

奇怪的是，我竟然喜欢。

就像当权者喜欢主宰和玩弄别人的生命一样，我居然也喜欢这种把别人的生命玩弄在手掌间的感觉。

这绝对不是在做梦。

是真的。

可是……这绝对不符合任何科学理论啊。

我捂着鼻子，捡起了粗眉男的手机，缓缓转头，接着昏暗的光，看着被铁链困在洞壁前的女子，心潮澎湃。

看着她，我才发现，她也在看着我。

那一刻，我忽然发现，原来我和那些上位者，除了身份的差距外，本质上，并没有什么不同。

人和人的分界线，到底在哪里？

善与恶，黑与白的分界线，又在哪里？

我看着自己沾满鲜血的手，精神恍惚，看着被铁链锁在洞室里的长发女子，我问道：

“喂，你到底是什么人？你该不会……是狐狸精什么的吧？为什么刚才那两个人会突然听我的话发疯？”

一头长发下，是一张倾城绝世的瓜子脸，美如璞玉，还有一双美得像夜明珠一样的丹凤眼。虽然因为脸上沾了太多的泥土影响了美观，但是我还是能看出我眼前的这个女人，是一个绝世美女。

“……喜欢这种感觉么……”空灵虚无的声音从女子干涩的嘴唇里传出来，语气不像是疑问，更像是肯定。

我呆呆地看着眼前这个绝世女子，不知道该问什么，也不知道该回答什么。

我终于明白，眼前的这个女人，她不是普通人，甚至……不是凡人。

我静静地看着她，三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