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枕心苑 白云终（2 / 5）

质天低头，看向杯中茶，摇摇晃晃，浮现出世以来之见闻，是生、是死，是万物生存，是自然运化，是……

是什么？

质天陷入沉思，望着溪水流过，倒映天空云雾，饮一杯等了许久的茶……

…………

崂山。

说罢，他也取了一朵花儿入喉，干涩而麻。

过了浅尝百草，又行一段，至一座小木桥，桥下溪流湍湍，一旁坐落凉亭，六角如燕飞。

亭中，一壶茶水两盏杯。

似有景在眼前重现，似有声在耳边回响:

“玉儿，兽族孚地之泽突然肆虐，必有因由，吾去去便回。”

九天鲸涛白云生身陨化阵，瞬启白云护天大阵，一阻殊天帝之行。

金色神龙悲鸣，呜呜龙吟，引的苍天同泣，降下绵绵的雨，洗刷战火烽烟，洗刷染血的尘埃。

神龙遨游白云护天大阵中，盘旋数圈，嘴中含着一道清圣云气，飞天而去。

“好，我煮好茶，在此等你回来……”

这一等，是物换星移，是沧海桑田，天地变了色，人也失了踪，遥遥再无期。

质天坐亭中，忽来思绪万千，临口无声无言。取了溪流水，煮沸斟两杯，饮入口中，是苦、是涩，是无味。

他道:“回道吾，什么是天？”

帝阳站在小桥上，掌托三足鼎，负手挥袖，道:“这个答案，只有你自己可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