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三十一章 憋不住的一团火（2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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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飞看出了他的兴奋。呆呆地站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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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继先本不想将慕冬儿逼得入魔，可是余光扫来马妖不以为然的神情。他改了主意，手上加强攻势。嘴上说道：“小家伙，杨清音对你有失管束，只好由我代劳。申杨两家同为道统大族，多年联姻，算是一家。你虽然姓慕，也算是半个杨家人，我不能让你丢两家的脸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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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如此。”慕行秋终于明白自己的儿子为何如此骄纵，他看得更仔细一些，越来越觉得慕冬儿的法术另有玄机，“偶尔失控一次也无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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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什么？”飞飞大惊失色。如果这是正常的妖师，他有再多的怀疑也会憋在心里，可这是失去记忆的慕行秋，“你真的……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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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冬儿气得哇哇直叫，鞭子舞得更快更狠，却腾不出精力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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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战的杨阔很快也明白过来，他不喜欢拐弯抹角，直接对慕行秋说：“马妖，替你撑腰的人就要一败涂地，你若是还在乎在他的存亡，就快点交出元婴，说出施含元的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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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急，反败为胜的事情也不是没有。”慕行秋的声音里的确没有半点急切，杨阔狠狠地瞪一眼，他不知道这两人是父子，却也觉得马妖太过薄情寡义。

“看得太明白反而失去真相。”慕行秋说，法术在他眼里与在别人眼里截然不同：普通人要么一无所见，要么以为是狂暴的自然现象；散修看到的是模糊不清的浮光，知道那是法术，却无从躲避与反抗；道士看到的是一条条清晰的法术，或避或接。就跟战场上刀来剑往一般；慕行秋看到的景象与普通人和散修差不多，在心中却多了一层感受。它们像琴弦一样拨动，奏出不同的曲子，他能分辨好坏，却不能说是“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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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冬儿的法术是一首杂乱的曲子，各种乐器吵闹不休，只有一件例外，它总是充当背景音，一般人根本听不到，可它从不间断，对于灵敏的耳朵的来说总是存在。它压抑着、等待着，要在一个适当的时刻压过其它的所有乐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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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行秋也在等，甚至有一点小小的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