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中姝色 第40节(3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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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菀用双手去拉霍砚扣在她腰上的手,一点一点顺着他的手背挤进指缝。

霍砚垂眸看下去,女子柔嫩白皙的手覆在他手背上,带着他的手缓缓往上,一直往上,继而落在她带着些暖融的唇上。

恰好一朵雪落在她唇上,他的手掌随之覆上,湿暖中带着些微冰凉,转瞬间,那点凉就被热意融化,彻底化作一缕春水,沁印在霍砚的掌纹之中。

她在他冰凉的掌心,落下一枚炽热的吻。

*

但她并未细想,如今要紧的,是哄好霍砚那只在癫狂边缘的疯狗。

白菀探手去拉他扣在自己腰上的手掌,先是试探着勾一点小指,见他无甚反应,本想得寸进尺的把他整个手圈住,奈何他手比她的大太多,只好拉着他食指摇一摇。

“咱们寻个僻静的地方好生说。”

她压低的细嗓又软又娇,像极了犯错的猫,收敛爪牙,软声求饶。

霍砚能感觉到,她长而卷翘的睫毛,不安分的在他掌心乱颤,带来的痒意顺着他掌心往他心里钻。

侍女七手八脚的将耶律馥扶起来,她眼角淌着泪,喉咙处火辣辣的疼,哑着嗓子问:“兄长何必惧一阉人?”

耶律骁却迟迟没有答话。

她在侍女的搀扶下,吃力的抬起头,她仰慕的兄长在雪中长身玉立,手中握着那阉贼对食遗留下来的手帕。

耶律馥望着那手帕,陡然想起,她在被霍砚即将掐死的泪眼朦胧间,亲眼看见,耶律骁望着那阉贼对食的眼神。

眷恋,痛苦,求而不得。

白菀这一句话,将他才压下去的暴虐骤然激发,他锢在她腰上的手臂越发使劲,捂着她眼睛的手终于落在她脖颈上。

“娘娘是觉得这儿不够僻静,还是担心娘娘私自豢养的小狼犬突然发现,他心里冰清玉洁的神女,被个下作腌臜的阉人,压在墙上作弄?”

才适应了黑暗,骤然得见天光,只觉得刺眼,加上脖颈处随之而来的窒息感,让白菀下意识闭目,她的手还拉着霍砚的食指。

他们身形相贴亲密无间,漫天的大雪洋洋洒洒,两人都无遮无挡,雪淋了满身满头,乍一看,仿佛时光已辗转百年,他们一共白首。

她放任霍砚掐她,毕竟,若他真想杀她,压根不会留她喘息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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