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京风华 第114节（2 / 5）

又会是谁？

“要真是同一人，陈县尉定然也行过恶，且还会有相对应的苦主，”顾九道，“高少卿，你来负责确认这个可能的真伪，我负责第二种，尽快今晚就要查出来。”

吩咐下去这件事后，顾九又立马召回负责盯梢神女庙和秦行知的人，问起今夜两人可有外出过。

两个衙役俱是摇头：“并无异常。”

顾九皱了皱眉。

“除了弘敏和尚是个例外，其他三人分别是被勒死、淹死、割喉，其死法并不残忍，令人感到毛骨悚然的是凶手在他们死后对尸体做的事情，”顾九道，“但不管怎么说，凶手并没有把他们折磨至死。”

“而这次不一样。”

是先掐死，还是先敲碎骨头，这点很好判断，手背上的擦伤便是很好的证明。

而且想敲碎一个死人的骨头实在太简单了，尸体又不会反抗，犯不着再把人捆在树上，更犯不着捆得如此紧。

顾九掀开遮掩住陈县尉大半个身子的白布：“尸体正面共有百处凹陷，骨头几近全碎，还有他嘴里的三颗断牙。”

难道真是她多想了？

而楚安也说起了今日顾九让他去打听的事情。

“你猜得不差，”楚安道，“那邻居一般都是爬到墙头，去摘长在秦行知院中的石榴。”

“但——”楚安略一停顿，“他说那段时间秦行知并不在家。”

“陈县尉脸部毫无伤痕，也就是说，他是硬生生把自己的牙齿咬断的，”顾九声音沉了沉，“比死更可怕是生不如死。”

楚安听得骇然。

顾九沉默一霎：“当然，也不排除是同一人所为的可能。”

既然弘敏和尚是个例外，又怎么能百分百确定陈县尉不是第二个例外呢？

眼下摆在面前的无外乎这两种可能，可若真是其他人所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