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两腕同伤因何在(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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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两银子。”

“先钱。”

或许,沐睿的母亲只是有什么难言之隐,才选择用胭脂,把齿痕形状的疤痕染成胎记模样,并非……

想来也是。

她一个西北敌将之后,怎可能,跟黔国公沐昌祚这生在燕京,长在燕京的人,于幼年产生交集!

“睿听闻,三爷跟摄天门关系匪浅。”

“不知,可方便劳驾他们,查一查我母亲那疤痕的来源?”

“若没记错,夫人的左腕,也有一处齿痕。”

听沐睿说起齿痕,翎钧不禁微微一滞。

彼年,与其母相遇的情景,也蓦地涌了出来,“只不过,她用胭脂,把那齿痕染成了胎记模样,像是不愿为外人所知。”

“三爷怎知那是胭脂染的?”

在沐睿的记忆里,他的母亲,的确是于左腕上,有一处殷红胎记的。

“金银财帛,睿这里尚有些许积蓄,倘不够,睿再想办法。”

沐睿并不觉得,自己母亲左腕上的疤痕,会与黔国公沐昌祚有关。

他之所以提出,让翎钧帮忙,托摄天门调查此事,仅仅是为了掌握和消弭一切不利证据,为他的母亲,捏造一个与黔国公沐昌祚有“交集”的过往出来,并在其纠结于信和不信之时,寻机将她接下山来,送去无人可查处所尽孝。

黔国公这爵位,他一定会收入囊中。

但在掀起血雨腥风之前,他打算先把自己想保护的人藏起来,不让对手发现,他并非百毒不侵。

只不过,因光阴荏苒,彼时,他又年幼,于今,早已无法明晰分辨,是不是的确如翎钧所言罢了。

“若非夫人把我自水潭中拉出的时候,腕子沾水,胭脂染红了衣袖,我也不可能知晓。”

“我彼时想,夫人不愿以其示人,总有她的因由,便没追问。”

只凭一处齿痕,就能武断认为,某个人是自己的故旧,并因此,对自己的结发之妻弃若敝履,这沐昌祚,也真是疯的不可救药了。

翎钧抬起左手,弯曲食指的第二关节,轻轻的揉了揉自己的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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