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9 隐(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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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上不满的瞥了一眼荣喜。

荣喜也觉得自己这话说的有些蠢。是啊!小红伶是秘密关押,除了当事人和几个经手的人,没人知道。如何能定性为朝廷钦犯?又是因何罪而成为的朝廷钦犯?那时候的女伶就如同现在的明星,尤其是各妓寨的花魁娘子,那个顶个都是名人,一举一动都被老百姓津津乐道。小红伶的事情已经过去那么久了,此时再被翻出来,还不知会掀起怎样一场风波呢。若是再因此牵连出背后的二皇子,那……可就得不偿失了。要知道这可是圣上避讳不及的家丑啊!还有红伶馆,这小红伶要有什么,人们自然会联系起当初的火烧红伶馆,如此一来,麻烦事就多了。

“可知道这两个人每日在说些什么?做些什么?”圣上又问。

“义王在义王府后院开出了一片园子,每日只是在园子里种花锄草。那小红伶也在一旁相帮。两人甚少说话,便是说话,也因相隔甚远,只看得到唇动,不闻其声。”

荣喜此时真想自己能长着一只顺风耳,不管那些逆贼远在天边还是藏在后院,他都能将他们的阴谋听得一清二楚。

说的话多了,圣上只觉上不来气,重重的喘息着,好半天才平稳下来。又问:“义王府呢?”

“圣上若是累了,不如就稍作歇息罢?”荣喜担忧的看着虚弱不堪的圣上,轻声说道,“圣上无需为这些个琐事劳心,有奴才在,他们便是有分身术也无济于事。”

见圣上并不答言,似是还在等他回话,荣喜只得说道:“义王如今还是每日关在义王府后院,只跟那个小红伶厮混。倒是足不出户。”

“那他可是偷偷溜出去你们未曾发觉?或是运筹于帷幄之中,决胜于千里之外?”

“圣上放心,别说义王一个大活人,现如今的义王府便是飞出一只苍蝇,也逃不过在下的耳目。”荣喜轻蔑的说道,“况,义王的那些党羽,已被奴才剿灭十之八九,便是还有余党,也不成气候。他再是运筹帷幄,也无人可用。不足为虑。”

“义王做了一辈子鳏夫,因何会独独对这个小红伶如此垂青?”圣上不解道,“他若是想借着小红伶生事,应该早就有所行动了。何须等到此时?再者,区区一个小红伶,大不了只是牵出应铎的丑闻,应铎如今已被圈禁,又能有什么作为?”

荣喜也点头,“据奴才看来,义王似乎确有归农之意。可是自知成事无望,故而心灰意冷?”

圣上一时也有些吃不准。

“义王仰仗的不过是应皇子。”荣喜又说道,“而应皇子即将成为人父。古语有云,父母之爱子,当为其计深远。想来应皇子也一样。必然不想让其子女一出生便身陷险境。如此一来,义王内外皆无指望,独木难支,也只能是死心罢了!”

“应祯。”义王喃喃说道,也不知是何意。

“义王处心积虑多年,只怕不会这般善罢甘休。”圣上道。

“那圣上何不借着他私藏小红伶。将之问罪呢?”荣喜道。

“对百姓来说,小红伶只是个妓女,有人将之买下养在府中,又何罪之有?”圣上问荣喜。

“可小红伶是朝廷钦犯!他买通狱卒私放钦犯,光是这一条,就足够将其问罪了。”荣喜道。

“小红伶一个妓女,因何成为朝廷钦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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