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狠狠压倒美和尚(2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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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清冷的声音,打断了赵穆:“你来作甚?”

听仆人说起,郎君如今在阁楼上乘风饮酒,想必赵郎也会前去。片刻之后,迎面走来一位黑衣公子,朗声笑着,提着一壶美酒,余姬已有许久不见赵穆了,她怔在原地,踌躇着不敢上前,到了后来,还是赵穆先发现了她:“余姬?”

“郎君。”她恭敬行礼。

赵穆问道:“你怎会在此?”当初固然是避嫌,可到底是为她作尽了打算,亲自送她至余老处,且那余老是建康名士,为人正值。他微皱了眉,担忧地问,“难道是余老对你”

她摇头低笑:“是余夫人觉着妾在那里,有损余老名声,所以”心头浮现一丝酸楚,到底是她的身份是歌姬,被人不喜,是最正常不过了。收拾好了心情,抬头笑了,“郎君,妾的事不值一提,倒是女郎与”

“女郎?”现在,应该唤她为公主了吧?”

随着他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刘玉不可抑制得紧张起来,广袖下的手握成双拳,不知接下去的该要如何。

走了几步,他停了下来,轻描淡写说了一句:“随我去别院。”之后,就转身消失了。待人走后,刘玉舒缓了口气,现在这样的情况,已是她能想到的最好了的了,自己揭下了盖头,唤进了余姬,伺候她沐浴入睡。去别院也好,王家根本不会待见她这位庶族公主,与其在这里备受冷眼,还不如搬出王家,过得清静自在些。

翌日,他们就搬离了本家,来到的是王蕴之名下的一处山庄,靠山带水,安逸幽静,除了偶尔有好友探访外,几乎是一片沉寂的气氛。

庄里的仆人都知道,郎君和夫人关系淡薄,从不同房,一月来,不过见面几次,每次见面,也不开口,都只是凝望着对方,然后相互行礼退下。

仆人起初都为郎君不值,那个容貌不过尔尔的女子,竟让郎君痛失仕途,从此只好做起了闲云野鹤。但自从见到郎君郁郁寡欢的样子,他们的心也软了下来,渐渐的,也不那么恨夫人了,只希望郎君能少痛苦些。所以,当他们一听说赵郎前来,他们都松了口气。

“郎君,公主并非女郎心愿。”

赵穆沉思,而后点头应下:“嗯,我此番前来也是有要事相告,至于他们的事,我也适时提点。轻笑了下,“子远为人固执,我还没真没有把握,你先下去吧,若被他发现了你在此,到时我说的话,就没用了。”靠到她耳边,吹着暖气,“那家伙,小气得很。”

余姬低着头,摸摸滚烫的脸颊,不由笑了,她在酒楼那样的地方混迹多年,比赵郎俊的公子,比赵郎更会讨女人欢心的,比赵郎好千百倍的人多的是可她竟然因为他这样的举动,心神不定起来,或许此刻,她真正体会到女郎的心情

当她回过神来时,赵穆已提着酒,踩着木屐地慢慢上了阁楼。王蕴之放下酒杯,凭栏远眺,直至身后响起了赵穆的笑声,他也置之不理,双目望着远处。阁楼的风很大,吹得他宽袍猎猎作响,好似眨眼之间,他就要羽化登仙而去,赵穆也不急,只拿过酒杯,为他倒了一杯,递到他面前,看着他仰头一饮而尽。

赵穆按住他的手,笑道:“哪有你这样品酒的,真是浪费我的一片心意。”摇头,放下酒壶,与他一道靠在栏杆上。轻瞥了会儿,子远在这里已有一月了吧,听旁人说起,便都是这幅模样,就想劝说几句,“子远”

一时间,整个庄子上下都传遍了。

这时,余姬正想去取些东西来,听到‘赵郎’二字,眼前一亮,她想到了可以让郎君和女郎恢复如初的法子了。不巧的是,余姬正准备动身时,刘玉从屋内走出。这几日闷在里头,她也有些厌倦了,扫了眼余姬,笑问:“你这是要去哪儿?”

“女郎,是赵郎前来了。”她也不打算隐瞒,说道,“赵郎是妾的旧主,于礼,也是该拜见下的”

“嗯,只别说出有些事就好。”

余姬一愣,她知道那‘有些事’指的是什么,含笑后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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