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门恩 第64节(4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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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寒香自己看不懂,也不好就拿出去问,巧在这场风寒害得正是时候,从外头请了大夫来,于是大夫来的时候,索性取出最近两月的来,假意咳嗽了两声,向大夫询问道:“昨儿夜里起来吹了点风,不知是不是又有些凉了,前次忘了问您,最近两个月我还吃这些,不知是不是药性冲撞了,反倒不能物尽其用。”

老大夫展药方看了,眉头深蹙,不相信一般又为沈寒香把了一次脉。

“这是哪个庸医开的,姑娘本无此症,却走了以毒攻毒的捷径。所谓是药三分毒,且一来姑娘没有心疾,二来不曾中毒,这药吃了多久?”老大夫想了想,又怀疑地望着沈寒香,“想是姑娘不曾吃吧?这药但凡常人吃了,别说两个月,就是十天半个月,没病也吃得出病来。”

沈寒香笑嘻嘻偏了头,道:“什么都瞒不过您老,只不过考考您罢了。”

“姑娘真是……”老大夫摇了摇头,无奈叹道:“老头儿一把年纪了,就别拿我瞎捉弄。”

她听见孟良清低声的笑,嘴角不由自主也翘了起来,眼神颤动地转过脸来,孟良清叹了口气,放下筷子,以唇碰了碰沈寒香的额头,他的嘴唇不住抖动,渐渐在缓慢游移的摩挲之间才镇定下来。

乍然间孟良清抽了身,轻轻按着心口喘息。

沈寒香忙坐起身来,担忧道:“怎么了?”

孟良清摆了摆手,示意没事,把枣泥卷夹给她:“请沈家妹子务必要赏脸了。”

然而他的指节发白,手势显得吃力,沈寒香咬了一口就擦了嘴说不吃了。

沈寒香自然不敢说半个不字。请来的这个乃是京中杏林高手,从前也是做过太医的,不过只在太医院呆了一年,便自出来在京城开了家医馆。

想着是个德高望重的老大夫,便也没弄那些个帘子什么的折腾人,沈寒香打从在外头跑,变得格外爱说笑,生病最是苦闷,每次瞧过了病和老头说几嘴也能解个闷。

“不过姑娘方子从何而来?”老大夫把药箱往肩上一背,他虽一把年纪,却精神矍铄,连个小童都没带在身边,事事亲力亲为,行动也显硬朗。

沈寒香把药方折起来,随口道:“读点闲书抄下来的,可有什么不妥?”

接连三天孟良清都在侯府与别院之间来回奔波,郑书梅那事沈寒香没问,孟良清也没急着说,两人都当什么都没发生一般,成天腻在一块儿。

孟良清给沈寒香画了一幅丹青,沈寒香说着:“久了不画你技艺生疏了,一点也不像。”

当天下午便叫人裱起来,挂在西厢卧房内。

到第四日,白瑞依照沈寒香的吩咐,托福德运了一口箱子回来。

福德抹了把汗,喘着气朝沈寒香回道:“这是咱们家少爷打小吃的方子,平常还常吃一味人参保心丸,最近两个月在军营里吃的方子白瑞也想方设法弄到了。姑娘是现在就看,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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