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第193章 先娶国王后取经，不负如来不负（4 / 5）

化雪总比下雪冷，就像结束总比开始疼。

赵四海喝了口酒，思忖了片刻，缓缓开口道：

“黄泉路上全是鬼，奈何桥畔红花蕊，孟娘牵丝来生愿，也曾青山唱南归。”

赵四海听懂了马文远的雄心壮志，

马文远同样也听懂了赵四海的萧瑟之意。

“这么多年，你可曾后悔过？”

马文远笑眯眯说道：“你觉得，他们当真会相信你这套说辞？”

赵四海平静回道：“可我说的每一句话都是事实，无非是有一部分，掐头去尾，没有全部说完罢了。”

马文远嘿的一笑，“同样一件事，同样一句话，掐头去尾，那可就是截然相反的两回事咯，”

“而且，你今天这番话，不只是说给他们听的，也何尝不是说给我听的？”

“你觉得，你这套说辞，当真能让我彻底信任你吗？”

“不后悔。”

“如果给你一次从头再来的机会，你是否愿意？”

赵四海思忖了许久，言简意赅吐出三个字，

“不愿意。”

不后悔，不愿意，

赵四海反问道：“老秀才，你觉得，我需要你对我的信任吗？亦或者说，长达万万年的时间里，你，当真完全相信过我吗？都是千年的狐狸，你搁这儿跟我玩什么聊斋？有意思吗？”

马文远一笑置之，俯瞰着山脚，遥遥看着杨刚的身影渐行渐远，低声道：

“若无执念在心头，怎会戎装护九州，只待宵小猖獗日，持剑千里取敌酋。”

“哈哈，好诗好诗！”

“老瞎子，要不你也来一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