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上了千万富婆(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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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是。

那你跟我们一起走!

周久安不同意关门,他怎么舍得关?一天就是纯利好几千,关了门,就等于白白扔掉好几个几千块,我们等着用钱呢,再说,就是公安局的人来了,又能怎么样,他还没特在意这事。

结果,有天晚上,刚过七点不久,也奇怪了,那天的客人来的都特别早,那位林行长和他自己带的一个年轻的女下属很早就要了一个小包房钻进去,锁上了门。我安排好包房,从后面走到前厅,刚好看见贾小旋从外面进来,很匆忙,两眼乱睃像在找人。我估计他是在找我,就朝他走过去,他在这时也已经看见了我,向我招手示意,奔我走过来。

贾小旋也顾不得客套了,很紧急地告诉我,马上关门,一会儿他们人就到。我一听,很紧张,可是包厢里已经有人了,怎么跟客人说?贾小旋问,几个包有人?我回答,三个有人。他问,谁呀?我说,认识的就省行的林行长。他问,和谁?有小姐吗?我答,他自己带的女的,很年轻。他问就他们俩?我说,是。他说,快叫他们到大厅。

就在我们俩说话的空儿,贾小旋是背对着大门的,而我是正对着大门口。我突然发现门口的气氛不对,有几个面相陌生神情警觉的男人一齐涌进大门,其中两个人立刻分列大门两边,把住了出口,另外三五个已经迅速冲进大厅,其中一个四十多岁的像是领头的男的,很强硬的态度问我们的礼仪小姐,说,包房在哪?礼仪小姐被对方的气势吓住了,慌张地指了一下夜总会包房的方向。

就在这个男人没弄明白包房怎么走的一瞬间,我扔下贾小旋,以最快的速度冲进有包房的走廊,敲响了三个有人的包房,特别是林行长的包房。林行长打开门,我紧急地对他说,快,到大厅!等我又以同样迅速的脚步跑回大厅,发现整个歌厅的局势已经大乱。

4、

我们需要钱,但周久安却想和有钱的罗绍良分手。WWw、QΒ⑤.cOm\\没有钱投资,就做不成项目,等吴悦明和阿浩包饭店和茶室的钱,或者等夜总会的钱回来,来不及。

我想起当初因为周久安没有轻而易举地进驻房地产项目,我还因为他的慎重从事,认为是对投资人的负责对他格外尊重,转眼间,我自己已经和他一起背叛了良心和道义。既然想自己发财,就得自己绞尽脑汁。

我们开始盘算可以搞到钱的方法。我首先就想到经常来我们夜总会的林副行长,一个快六十岁的老头子,很喜欢小女孩,有时候自己带着不同的女下属过来,有时侯是被别的男人带到这个地方来,另外给他叫小姐。

我把这个情报说给周久安听,他牢记在心的样子,沉吟半晌。我问,怎么样,会有突破口吗?

大概有将近八到十个以上的警察出现在大厅,我从包房叫出来的人,包括林行长已经和他的女伴混进正在大厅中央舞池里搂抱着跳舞的人堆里,但我猛然发现我们自己的坐台小姐基本都消失的精光。我都奇怪了,她们这么短时间,不可能都已经跑到外面去了,夜总会也没后门暗道,她们肯定都藏到什么地方去了。我朝收银台走去,果然不出所料,收银台的吧台底下蹲着三个。我又到女厕所,那里也塞着至少五个以上。我数了数,不够。我走到我们堆放破沙发的一个屋子,我看着角落里的破沙发,断定里面有人,我走过去,朝沙发后面看,至少六七个以上的小姐快压成摞了,平常藏不了一个人的地方,现在竟然藏了七个人,我和那些惊恐的目光相遇,我什么表情也没有,退了出来,反手把门带上了。

刚到大厅,一个礼仪慌乱地朝我走来,问我有药吗?我问怎么啦?一看她身后,那个林行长手捂着胸口,非常痛苦的样子,身体摇摇欲坠。我赶忙上前扶住他,大声叫服务生拿水来。我把他搀进我的办公室,按照他的吩咐给他递给我的一张名片上的人打电话,我安慰着他,一个劲说没事,一会儿他们就走。

这时,大厅突然一片尖叫和呵斥声传来,我赶忙叫礼仪看护着林行长,自己去到大厅看出了什么事。原来,公安局的人见没有小姐,索性冲进舞池,把所有年轻的女子都揪出人群,其中有不服软的,反抗的,我亲眼见立刻被警察狠煽几个耳光,打得鬼哭狼嚎后又被拽着头发拉出舞池,其中就有林行长带来那个女的,嘴里还喊着我是银行的我是银行的,那个警察照着她的脸就是一拳。

一个小时以后,林行长打电话的人也没有来,不知道是找不到这个地方还是什么原因,但林行长的心脏病并没有发作下去,我叫他就在我办公室呆着,等警察走。

警察把所有没带身份证的女人排成一长对,首尾相接押送着往外走,大概有三十多人的样子。都是我们的主顾,不管怎么样,我也要摆出东家的架势,跟在管事的警察身后,一个劲说着好话,说她们都是客人什么的,但警察不搭理我的求情,我跟到门外,突然,那个警察头把脸转向我,冲我一抬手,你,是经理?

周久安哼了一声,肯定应该有的。然后他跟我仔仔细细讲了他攢钱的想法。他说他决定和区里联合建房,具体的就是由区里出面,找区里管辖范围内的好企业集资建房,凡是愿意交集资款的单位个人,只要预付40%或50%的房款,就可以确定房子的归属权。周久安信心十足,他说,只要这个方案达成,基本上大部分的建房费用就到位了,已经没什么可发愁的了。当然前提条件就是,一定要区里主要领导就是要孙区长出面协调这件事,出面打保票,使企业从领导到工人不会觉得把钱扔到一个刚挖了一个大土坑的地方是有很大的风险的,降低他们的风险意识完全靠区里主要领导做工作做到什么程度了。

我明白了,就是让未来住房人把他们的钱先交给我们,由我们给他们盖房,真是不错的主意,只是不知道难度有多大。

现在,我们确定了两个融资的方案,开始考虑怎么入手,寻求突破。我们俩分配了任务,他主攻孙区长,我主攻林行长,两三天一通气,交流一下进展状况,好互相出主意提建议。这一个时期,我们已经把公司和住处均搬到了一家比较有气派的酒店里,为的就是显得我们有实力,震慑住对我们的财力能力有疑问的人,公司配备了一辆皇冠一辆公爵王,都安排有专门的司机,他或者我,到哪里去,威风凛凛面不改色都好像很是个人物似的,真管了不少事。特别是周久安和区长的交往,从表面上看已经日益融洽,工作进展非常显著。虽然周久安还没有得到实质上的支持,但他已经一副稳操胜券的架施。

正当我为如何能与林行长接近费力之时,夜总会那边出了点事,阴差阳错却成全了我的努力。

有一阵子了,夜总会那边风声很紧,就是每隔一段时间上头又开始的大规模扫黄行动说是已经开始了,我们已经从内线得知,近几天就要到我们的夜总会来,要我们多加提防,不行的话,就关门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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