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血染黄沙 第五节 兵行险着(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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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间残酷的战争一阵阵声浪和着冲天的杀气,直透九霄,“怎么回事,为什么人间会传来这么强烈的杀气?!”白衣体质致纯致净,最先感觉到了异样。仔细看来,人间一片血腥,煞气、怨气,“这里是万世佛国,为什么会有此可怕的事情!”

下界的军士都杀的红了眼,不断的双手挥舞砍杀,刀剑随到之处都会溅起血雾层层。众位飞天何曾见过此般惨烈的场面,尽皆色变,此情此景,她们怎能再有心思歌舞。连乾达婆和紧那罗夫妇都收起观音应身,静观其变。跟所有飞天一样,他们也未曾见过这般景象,连数千年前的佛魔大战,似乎也未有此种血腥。

人的生命是这般脆弱,眨眼间这么多本来活生生的人,成了冰冷的尸体……有多少父母、妻子、子女、兄弟、姐妹要伤心流泪……白衣一阵悲感涌来,一颗纯净的泪珠划过了脸。

其中有两将杀得尤为可怖,一个使亮银枪,一个用九环大刀,招式全无保留,不是你死,便是我活。白衣的目光接触到他们便再也无法移开也不知为何,这个银枪将感觉如此熟悉,她长生于静界,怎么会与一个凡人似曾相识呢……看着刀光在他身前身后掠过,她的心也跟着提到喉间,几乎想跳出来。白衣的拳不知不觉握紧,咬着下唇,恨不能用法力阻止这场浩劫!

“大人,请让白衣用观音菩萨所赐的宝带,化解这场杀戮吧!”白衣终是忍不住向乾达婆和紧那罗哀求,其实她也不知道这件法宝是否真能化解眼前的惨剧,但要她坐视不理却万难办到。

匈奴就是一个马背上的民族,马上移动速度比玉门军精锐骑兵还要快上积分,如若不是发现及时,被鞑子闯入驻地,他们可能还在睡梦之中。楚离背脊泛起一层冷汗,暗中连呼“侥幸”。

不半盏茶功夫,左贤王部已经逼近山口位置,郭猛和张勋的部队早已散开等待敌人,没让鞑子在这次奇袭中占任何便宜,而对方还在沾沾自喜中。匈奴军一进入伏击圈,楚离扬手示意鼓手,“擂鼓点兵。”

鼓手不敢怠慢,马上把战鼓擂得震天响,埋伏在山口的玉门军汹涌而出,从鞑子四周势如破竹杀入敌人核心,在敌军中组成双圆阵,阻在山口与鞑子展开一场短兵相接的肉搏战。匈奴人嗜血勇猛,力大势沉;玉门军战术灵巧,装备精良。匈奴人吃亏在措不及防,以为能一举全歼汉军在山谷中,没想到自己成了被伏击的对象。

屠奢骑着一匹黑龙马,从左贤王身边飚出,提着一口九环大刀,这刀:刀宽背厚刃薄,黄铜刀杆七尺多,砍在人身上,筋断骨折,尤利马上作战。他加入战团后,形势立即有了变化。屠奢所到之处,玉门军必有死伤,郭猛和张勋二将连忙抢前敌住,无奈屠奢力大无穷,歹毒狠辣,郭猛和张勋被杀的左支右拙,马上落在下风。

“左贤王是不斩尽杀绝誓不罢休了,鸣金也不见得会收兵!李亮,一个时辰敌人还不退兵,改换旗号,变为雁行阵,冲进敌方主力,他们敢拼命,我们就给他来个宁为玉碎,不为瓦全!”楚离眯了眯眼,说的很平静,但是很坚决。他把令旗交给李亮,扬声长啸招来坐骑。

紧那罗微一错愕,看向丈夫,显然是有些意动。乾达婆寻思良久,心中左右为难,终于摇头叹道:“人间之事,不应我等插手……三日之期已到,我等回去交旨吧……”要做出这个决定,乾达婆心里也很苦,但是他们只是天人,不能破坏人间的平衡,凡人自有他们的宿命,谁都不能任意改变。他也不忍,他也不舍,可不忍不舍最终还是要舍……

丈夫的心,紧那罗怎么会不明白,她深深看了丈夫一眼,给与他无限的支持,然后向众飞天道:“天国路远,起程吧……”她也支持丈夫的决定,只要回到静界,白衣的劫数应该能躲过了!

“将军!”李亮情急之下,一把拉住楚离的战袍,把他拖住。

楚离扬扬头,下巴点向屠奢,洒然笑道:“我去会会老朋友。”说完翻身上了坐骑,轻夹马肚,闯入阵中。楚离手一抖,长枪探出,搭在屠奢的长刀上,顺势把长刀往自己身侧带,解了郭猛和张勋二将的围。“你的对手应该是我!”

“哼哼,”屠奢狞笑着道:“求之不得!”话音未落,劈头就是一刀,向楚离肩井砍去。楚离不慌不忙,举枪上格,刀劈在枪杆上,“当啷”巨响火星四溅。屠奢又是拦腰一刀,楚离撤回枪杆,把刀又磕出去。

两人刀光枪影,瞬间过了二三十招,屠奢的大刀旋风式的转向楚离,楚离垂下枪,一个马上铁板桥,刀刃从鼻尖削过。楚离尽力使开上中下三路枪法,上路枪法刺屠奢肩膀咽喉,中路刺两肋前胸,下路刺双膝坐骑,枪法虚虚实实,把屠奢裹在当中。屠奢也不是省油的灯,一把大刀直砍横劈,舞得滴水不露。两人,一个是狼子凶残,嗜血邀功,不杀楚离誓不罢休;一个是沉着深邃,武功高强,为国为民无可退让。双方军士见主将英勇,都精神大振,战场上血肉横飞,不知多少死伤,金木相交声,马嘶声,喊杀声,惨叫声,呐喊声,战鼓声……冲破云霄,早惊动了在九天之外的众位飞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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