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3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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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青年熟练而灵巧为女士包扎花束,便注意到了青年那双津致的手,玉色的手背和手掌同样细腻柔软,手指修长纤细,像小鹿一样轻捷灵动,指甲修剪得光滑平整,呈现天然的粉红和月白,这样一双接近十全十美的手,如同钢琴家的演奏一样符合韵律,那花儿在他的手中是多么的幸福……

司徒炎恩闭了闭眼,想努力摇掉这种美色当前的刺激,等他再度睁开眼时,买花的女子已经离开,那青年也不见了,大概走进了内室,内室中应该有罗熙阳。

对于这样的罗熙阳,司徒炎恩无法把握得住,自然时间一长,也就懒得再去把握,他的津力大部分投入到了学业上,偶尔也会为其他的英俊男生目光停留。

还只是中学生,嗯,他经常这样安慰自己,还不到寻找伴侣的时候,那就专心学习吧,相信命运中的另一半总会有一天自动来到他自己面前的,到那时候再爱他宠他呵护他,应该都来得及吧?

有时候罗熙阳会说一些莫名其妙伤感的话,比如他会有时咒骂司徒炎恩是他的温柔一刀,他会说他的心脆弱的像玻璃,他会说传说中痴心的眼泪可倾城,这样说着的他总是嬉笑怒骂的样子,从来没有一本正经过,所以,司徒炎恩也从来没有一本正经地对待他,思考过,放在心上过。

大多数罗熙阳自己独处的时候,他什么也不说,笑容的背后,那双天使的眼睛总有忧郁藏着于其中,伤害已经深入骨髓,但却无法言语,如哽在喉,却只能惊恐不语。

高三的春天,学习进入紧张的倒计时,司徒炎恩把全部津力都投注到了学业上。

他双目寒情的看着司徒炎恩,司徒炎恩却闷头吃面条,根本不给他来个眉目传情。

◆◆◆

距离那个混乱的下午已经有一个月的时间,两个人的关系还是这样不冷不爇。

对于司徒炎恩来说,他已经分得很清楚:对,那天下午就纯粹是一场出轨的游戏,是单纯的对罗熙阳的惩罚。

尽管他很是怀念与男性rou体之间的亲密接触,理性还是强迫他克制住了这种疯狂的向往。

徒爸爸开的那家房地产公司越来越兴盛,工作也越来越忙,十天半个月不在家露个面成了常事,两个孩子成了完全自由的。

罗熙阳开始晚归,他经常会很晚很晚的时候才回来,回来的时候满身的香气。

那种香气让司徒炎恩头晕,他有些恼怒,终于有一天他没有放学就回家,而是跟踪在罗熙阳的身后,看着他在大街上晃晃荡荡,最后走进了一家花店。

起初司徒炎恩觉得没什么,想罗熙阳大概又去买那奇怪的花草带回家吧,可是过了大约半个小时,罗熙阳依然没有出来,司徒炎恩开始觉得奇怪,他稍微走近些,观察那家花店,正好有个女子买花,店主走上前来,司徒炎恩觉得眼前一晕,那满店的花朵都无了颜色,店主竟是一个比花儿还迷人的青年。

那位青年有着长短适中的头发,头发染成了板栗色,正适合他白皙的面庞,他的肤色接近透明,却没有不健康的脆弱,鸭蛋脸,右嘴角有个浅浅的酒窝,酒窝在笑的时候会加深,他总是在笑的,所以那酒窝也总是深深的。

罗熙阳也依然嘻嘻哈哈,看不出那天的事情对他有什么影响,或许也有些影响,就是他迷恋上了与司徒炎恩之间的肢体接触,并且美其名曰:‘树熊抱抱症’。

住在一起,又同在一个班级上学,免不了要每天面对面,这给罗熙阳的‘树熊抱抱症’提供良好的病菌扩散环境,让这一症状有越来越加深的趋势。偶尔他们会亲吻,这多半是罗熙阳引诱下的结果,接吻,拥抱,抚摩,但也仅限于这些。

罗熙阳把这种关系定义为:男性友谊的最高境界。

有时候,当然,我们不得不承认他们正处于青春躁动的时候,那些突如其来的**常常会打乱这些理性思考下的定义,有时候司徒炎恩就会忍不住想越轨,他会在抚摩的时候会悄悄地问一句:“能不能再把境界提高一点点?”

“你知道什么叫‘过犹不及’吗?”罗熙阳会在这时候捧着他的脸说,“那样就不是男性友谊的最高境界,而成了男**情的最低境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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