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2 /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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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怪,他会脆弱?“你晓得他有时霸道得令人生气,一时冲口而出的气话当不得真,而他…”

“请说重点,我不是来听你对他的观点。”他的话招来她一道白眼。

她伸出三根手指头。

“他会不会死在外头没人收尸,你要不要去报个警备案?”

“乌鸦嘴,我可不想引来一场无妄之灾。”到时蜂拥而至的媒体和无孔不入的记者会害他死于狮口。

“什么人养什么鸟,他懦弱,你无胆。”只会逃避。

“小姐,你说话很恶毒,还在怨恨我完美的医术。”石膏也要钱呐。

“或许吧!谁晓得他凶性大发地想掐死我。”她没有接近死亡的恐惧感,生死无常的事她早看开了。

何况他并未施加压力,面对她的坦然一问时立即松手,错愕的神色比她更惊讶,不敢相信自己做了什么地低吼了声,转身一走就没再回头。

她想他是被失控的行为吓住了,少了认错的勇气在外逗留,生怕同样的情形会再度发生。

人毕竟不是野兽,空负着狂狮之名挣扎于人性之间,他过得比一般人辛苦吧!偌大的私人住宅只有他一人并无亲友往来,所见所接触的全是仰赖他鼻息的佣人。

两眉一拢的阮正达怀疑耳朵出现幻听。“你说他想掐死你?”

“狼与狈拿十字架说经,没一个是人。”他在提醒她的不平之气。

出院当天,她就趁着上浴室时,拿铁制芳香剂敲碎石膏,光裸的双脚让秦狮大为光火呢!

阮正达莫可奈何地笑笑。“说吧!你找我来干么,帮你越狱呀?”

“我想走谁也拦不了。到底他是怎么回事,怎会突然兴起杀人的念头?”真令人百思不得其解。

“看你说了什么刺激他的话,有时男人并没有那么坚强。”她肯定说中他的心头伤。

“没有得逞,我还活着。”瞧他什么表情,好像她没死很遗憾似的。

“你说了什么不中听的话,还是不小心戳到他的旧疤?”秦狮子向来吼声大,动作小,不会任意伤人。

尤其对象是她,他更不可能下得了手。

“谁晓得?我和他不熟。”从发生车祸到现在不过一个多星期,其中有三天空白期。

“他几天没回来了?”不能怪她,不是熟知的朋友,很难了解一头负伤的狮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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