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寻踪（2 / 9）

秋天才到冬未来。

绕道此间又何益，

只为几人呀快快来。

……

“只为几人快快来，莫非老人是在等我们？”刘富宽小声嘀咕着，“可是哪有人家会住在这峻林峭谷间呢？”

……

鞠陵于天真是群山中最坏，

吐出巨日秋天来。

都知你的喟口大，

山川树木呀入肚怀。

“下来吧！你们几个孩子，”歌声戛然而止，老人冲着我们喊，我们驻足片刻，老人的喊声再次响彻山谷，“难道还要我这个耄耋老朽亦步亦趋地爬上来接你们不成？”

我们下到河岸，满脸长须的灰衫老者侧身坐在岸边的石头上，转头看见我们三人，他起身，脸上拂过些许诧异，定定地愣了一会儿，边“好吧好吧”地叹着，边丢下鱼杆和木桶，摇摇摆摆攀下石头。

“钓着几条鱼了？”陈永打量翻出白沫的浪花。

“这么湍急的河水，能把鱼杆放稳就很不错了，”老者的回答混杂着轰隆隆的鸣响。

“我们这是到了哪儿？”刘富宽抬头看看触抵苍穹的山崖。

老农啪哒抽着他的大烟袋，

催赶驴儿跑得快。

莫到鏊麈嘴巴张，

皮毛骨肉呀吃痛快。

伙伴们不该催促我早离开，